蓝梅圆子(咸鱼ver.)

阴晴不定废话多,混乱邪恶杂食人。本质是咕咕鸽+bg&cb战士+万年中二病+吃瓜乐子人,写文实属人菜瘾大所以是纯图一乐啦,画图仅限课业任务也就是画不来二次元的(我也想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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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智光/私设背景/短】私设主线结局的智光部分

首发贴吧,这里就算是屯文了。

私设故事的结局背景,一口气写出来权当是为初心cp做点微不足道的贡献了w

懒得说太多了,就这么开始吧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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道恩·赛拉夫-哈尔莫尼亚(Dawn·Seraph-Harmonia),在刚刚落下帷幕的四号圣战中作为中流砥柱、在局面不利之时力挽狂澜、为联盟和民众取得胜利的转机,她是亚历克斯一世庶出的外孙,新世代的姬巫女,人称“拂晓王女(The Pricess of Daybreak)”。

但很少有人知道,在作为第二王女道恩公主之前,她首先是一个在小镇里普通长大的女孩子,一个顽强努力、热爱宝可梦的优秀训练师。

她没有华丽的裙服和精致的吃食,没有住在气派豪奢的宫殿里,没有尊贵的王女身份,没有这样长长的古老的姓氏。

她的名字是光,有栖川光(ArisukawaHikari)。

......

我单膝跪地,微微垂首,耳边是老派贵族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的嘈杂,看不见他们此刻的表情,是质疑,是钦佩,是嫉羡?我不知道,也与我无关。视野里只有那红得令人目眩的地毯。我不知道这种情况还要保持多久。

——我讨厌这场受封仪式,讨厌这种沉闷又拘谨的场合。

肩膀上空落落的,那些人连皮卡丘也不让留在身边。这样一个人孤零零地跪在高台之上,暴露在无数人的目光下,真是傻透了。

「...这么年轻,好像才18岁吧?终身贵族的门槛可是变得越来越低了。...」

与我无关。与我无关。

「...只是在战争中出了点力而已吧?王室的人未免也太大题小做了。...」

其实赤哥哥和透也哥今天原本也应该要来的,只是一个不愿意接受,另一个至今昏迷未醒。可自己为什么要来?是为了成为贵族么?

「...我看那个半路冒出来的小公主可是野得很,根本没点公主样子。...」

当然不是。我是为了——

“恭迎教皇国第二王女,道恩·赛拉夫-哈尔莫尼亚殿下!”

——不对,这个名字不对。

女官唱名,全体贵族起立致意。只有我保持着跪地低头的姿势一动不动,活像个受罚的罪人。

某种比较之前更甚的麻木攫住了身心。我发现我的手在微微颤抖。

踏在红毯上的脚步轻盈而无声,我却能分明听见裙裾摩擦,还有柔软均匀的呼吸声。视野被无垢的、雪一样的纯白所充盈。

——我竟然在害怕。

我感觉到她的靠近,却还是没有抬头。

——我在害怕什么?

她靠近。近到一缕墨蓝色的长发垂下,在我的眼前晃晃悠悠。

我仍然无动于衷。内心里某个声音却在亢然高喊、尖叫,扭曲到极致。

“...真奇怪,我居然看到智在拘谨诶。”含笑的调侃像耳语那么轻,轻到快要湮没在台下的嘈杂之中,像是羽毛一样,“快点抬头啦,走完过场之后我们一块儿溜出去...才不要管底下那些老头子呢。”

仿佛石子入水划开涟漪,有什么东西于无形中彻底消散了。

她背对着我以外所有的人,稍稍展开裹身的斗篷,一个小小的黄色脑袋从中探出,歪歪头冲我一笑:“Pika!”

我没有犹豫,伸出手接住我的好搭档。抬头,正对上那双闪烁着调皮神色的紫罗兰色眼眸,好像是在等待这边收到意外惊喜的反应,有点期许又有点不安。

纯真得像小鹿一样,自己再熟悉不过的她。

“还真是老样子啊,光。”我粲然一笑。

她也许被称作道恩公主,但于我而言,她只是有栖川光。

——我害怕失去这样的她。

“怎么也做不好公主啦,也许我就只能这样了。”光不好意思地打着哈哈。

——这样就可以了,不是吗?

“公主,请开始仪式。”她的身后,嬷嬷平板的声音响起。

“他们都看不到这些小把戏...嘿嘿,这身笨重的裙子和斗篷还是能派上点用处的嘛。”没有理会嬷嬷的提醒,她一只手抚上我的额头,“让我们快点解决这烦人的仪式吧,然后去看赤哥哥他们。”

“好。”我说。

她倾身而下,我则微微仰首去迎合她。

——不是仪式中规定的吻额礼。

在她宽大的裙摆和斗篷的遮掩下,我们的唇轻柔地相接,尔后迅速分开。心照不宣的小小恶作剧,也是我们对这场沉闷又无趣的老掉牙仪式的小小嘲弄和叛逆。

淡樱色的薄唇,一点点天然的恬淡体香。没有一丝一毫的香水或是脂粉的味道,却是她最甜美的模样。这对于一位堂堂公主是非常奇怪和不自然的,但她是有栖川光。

她用双手将我扶起。

“你早上用的柠檬味牙膏?有点甜啊。”

“智你才是,居然用的薄荷味...好冲。”

女官念的那些冗长繁复的祷词和祝词完全入不了耳。我们眼中只有彼此。也许在他们眼中,我们之间只是波导勇者和姬巫女,但此前,我们是朋友,是前后辈,是节奏合拍的拍档,是并肩战斗的伙伴,是...

我爱她,爱着这个名为有栖川光的17岁少女。

即使是这个麻烦的公主身份也好,她的一切我都会去接受。

“之前跪着的时候我就在想,都是这个姿势了要不直接求婚得了。”我半开玩笑地说道。

“少来,我可还没到法定准婚龄。”她瞪了我一眼,“而且在此之前我可得想办法从这个公主的位置全身而退了——我不想夺走普拉蒂娜姐姐应得的东西,她才是真正的公主。”她轻声叹了口气,随后又嗔道:

“你要是在这里玩上那么一出,我怎么全身而退啊?”

“只是玩笑啦,玩笑。”意识到自己刚刚有些过于轻佻,我连忙向她赔不是。一旁的嬷嬷似乎察觉到了一点动静,向这边投来狐疑的一瞥,吓得我俩一缩头,顿时不敢再出声。毕竟现在还是在这该死的受封仪式上啊。

...所以说到底还要等多久啊。

可恶,真是越来越渴望呼吸外面的新鲜空气了。

——对,如果不是为了见她,这鬼地方我可是一秒也不想多待。

“不过,我也不介意以后把刚才的话变成真的。”压低了声音,望进她的眼底,我意味深长地说道。

“...唔。”漂亮的殷红色爬上脖颈,她含混不清地哼哼。也不知道是不是默许了,但这并不要紧。她说得没错,现在还太早了。

不可思议地,之前等待带来的焦躁正在一点点地平复下去,放空了身心。

灰尘在阳光中起舞,于是本是滞涩胶着的空气变得鲜活律动起来。喧嚣渐渐远去,在美好的静寂中,我感受到缓缓流淌的岁月。

平和,安宁,这些都是过去三年战火纷飞的日子里所欲而不可得的幻想。而眼下这些幻想再度回归并变成了确切的现实。

——所以,为什么要感到烦躁呢?

让时光走动得慢一点,再慢一点。我想要好好珍惜和眼前人相处的每一分每一秒,让这场美梦永远地做下去。

扑通、扑通、扑通。

我们计数各自的心跳,仿佛计数时间。

滴答、滴答、滴答。

“当——当——当——”

雄浑沉厚的礼堂钟声敲响了九下,宣告了仪式的结束。

我们不约而同地抬头。

礼堂巨大的玻璃穹顶之上,白色的鸟群——我想大概是长翅鸥——扑扇着翅膀呼啦啦地掠过去,在礼堂内洒下一片片斑驳的光影,尔后飞得那么高那么远。

去义无反顾地拥抱那位于遥远彼方的天际线。

钟声还在继续,我却听见羽毛摩擦振动空气,泪水划过她的脸庞。

“真是...绝好的晴天啊。”我听见她喃喃低语道。

我什么也没说,只是呆呆地望着鸟群远去的方向。依旧清楚地记得多年前启程的那一天,戴着鸭舌帽的稚嫩少年浑身是伤,抱着一只同样伤痕累累的皮卡丘跪在大雨过后的泥地里,突然发觉自己不知不觉已经走出了生养了他十年的真新镇。

他抬头,一道耀眼的红金色身影如经天流星般掠过,留下淡淡的一瞥,一片虹色的尾羽。他望向天空——

嗯,是了,绝好的晴天。

......

怀里的皮卡丘动了动耳朵,我不知道它是否想到了一样的事情。

(FIN.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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