蓝梅圆子(咸鱼ver.)

阴晴不定废话多,混乱邪恶杂食人。本质是咕咕鸽+bg&cb战士+万年中二病+吃瓜乐子人,写文实属人菜瘾大所以是纯图一乐啦,画图仅限课业任务也就是画不来二次元的(我也想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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私设背景/实验作/赤绿向||《启程之日》

本来是想写真新组童年啦,结果开篇展开完全就是赤第一天离开家的过程...于是正在纠结要不要干脆就写初代的旅行文算了orz

(6/24/18)醒醒你这文风不适合写旅行文好吗(瘫)但下次有时间会尝试写后续的啦,童年部分则作为番外。不过在此之前还会有一篇赤相关的,上周写好的草稿(比划)

文笔未熟,氛围平淡,还请各位多担待啦。

(12/2/18)wdm我当时是怎么会想写得这么黑的orz赤绿之间就算此前因为某些原因生疏了但之前也是铁哥们儿,所以怎么能搞得和决裂了一样呢!就算10岁的绿有中二病也不行啊!(躺平)...以及虽说设定上赤绿蓝三人远比同龄人卓越和成熟得多,是镇子上百年不遇的天才,但毕竟还是小孩子,多少也得写得有点小孩子的感觉来吧...总之毕业后抽时间修一修这篇文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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终于还是迎来了这一天,离开家踏上旅途的日子。

 
在精灵球闹铃单调的电子音中,赤睁开双眼。

起身,撩开窗帘的一角,外面仍是一片漆黑,但他已是全无睡意。

下床关掉闹钟,他习惯性地看向睡在上铺的弟弟——

一如既往雷打不动地酣睡着,露着肚皮四仰八叉,被子也早已被踢到一边。

——睡姿要多难看有多难看。

赤轻手轻脚地给弟弟重新盖好被子。在黑暗中换好衣服,捞起挂在椅子上的背包准备离开房间,却又想起了什么,折回到弟弟床前。

今后很长一段时间里,智都要一个人使用这个房间了吧?

他想了想,还是伸出手,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弟弟蓬松柔软的发顶。看着对方在睡梦中笑得连口水都流下来,他不禁微笑起来。

三年后,智也会像今天的自己这样踏上旅途的。

时间过得真快啊。


“早上好,妈妈。”

“呀,早上好啊赤,”28岁的年轻妈妈解开围裙,从水池边抽开身和他拥抱,又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亲,“昨晚睡得好吗?”

“嗯,”赤放下背包,在餐桌前坐下来,“反而是智差点失眠,睡觉之前可兴奋了。但现在倒是睡得很香。”脑海里再度浮现出之前弟弟那憨憨的睡颜。

花子歪头端详了他一会儿,忽然笑道:

“你呀,除了宝可梦以外,也就只有在提到智的时候才会笑呢。兄弟之间的感情真好啊。”

赤有点不好意思地刮了刮脸颊,没有说话。

“不过你要是像弟弟那样能哭会笑多好,表情丰富点嘛。”花子拍了拍大儿子的肩膀,一边将盛着早餐的白瓷盘推过来,“现在就快吃吧,今天不是你重要的日子嘛,一会儿去研究所可别迟到了!”


饭后。

“要我去把智叫起来吗?如果没能送你离开,那孩子会不高兴的吧?”

“现在还很早,让他睡吧。只是送别而已,没关系的。”赤拎起背包轻声答道。“他已经7岁了,不应该为这点事计较。”

他来到客厅的五斗柜前,拿起上面那幅被裱在框里的相片。

不是全家福。自己那个已经多年未归的父亲,现在想来,竟是没有在家里留下任何一张与他有关的影像,这当然包括全家福。

——相片上,三个只有六七岁的男孩女孩并排而立,两端的男孩还各牵了一个更小的孩子。

看起来沉默内敛的男孩是自己,牵着当时刚满4岁的智;

看起来意气张扬的男孩是绿,他的妹妹叶已经有5岁了;

看起来恬静温和的女孩是蓝,她挽着自己和绿,将大家联系到一起。

每个人都在笑:绿笑得相当嚣张,蓝则是抿着嘴眉眼弯弯,刚刚懂事的叶和智当时在一起闹得可欢了...自己么,虽然不太明显,但当时确实是很开心...

赤放下相片,微微眯起黑曜石色的眼眸,指尖掠过上面每一个孩子的面庞。

三年,仅仅是三年过去,却已是物是人非、往事不再——

女孩们一个也不在了。而绿的性情也与彼时大相径庭...最后一次见面是在两年前对方赶赴卡洛斯留学前,但那时自己和他之间的关系便已是跌到冰点了。

自己呢?比以往更加沉默,在外面几乎独来独往——本来留学的资格也有自己一份,但最终还是回绝了:虽说是因为放不下母亲和弟弟,但更直接的原因,难道不是因为害怕面对绿么——整天茫然而浑浑噩噩地过活,在书本和练习中麻痹了身心,一心想着长大到十岁,然后逃离这里,逃离那些过去...

幸好还有智,还有母亲,还有大木博士。

但是,只有智在身边,照片上其他三个人呢?

分散天涯,杳无音讯。

......

心脏深处传来一阵阵的钝痛。这是已经很久没有过的了。

再度拿起相片抵在心口,深深地埋下头,闭上眼,褪了色的记忆再度浮现,那么多又那么碎,苍白而不连续的,遥远恍惚得宛如上个世纪。

但又那样美好。

抬起头睁开眼的时候,母亲正在担忧地看着自己,却又不敢出声。

“我没事啦,让您担心了。”赤放下相片,走过去主动拥抱母亲:

“我已经长大了,妈妈。”

怀里,母亲纤弱的身躯传来些许的颤抖,却依然温暖。她声音哽咽,但还是努力漾出一丝笑容:

“好、好,我的赤已经是个大人啦。”

赤吻了吻母亲的脸颊。

“要和绿和好哦,你们毕竟是朋友呀。”

“嗯。”赤回以微笑。


在母子二人来到玄关的时候,楼上突然传来粗暴的开门声,然后是蹬蹬蹬的脚步声。赤收回准备开门的手转过身来。

“哥!”

弟弟还穿着汗衫短裤的小小身影出现在玄关,一脸十万火急,竟是连拖鞋也来不及穿。弟弟以电光一闪的速度,像头岩狗狗一样一头扎进赤怀里,委屈又不满地喊道:

“太狡猾了!我明明那么期待的,结果你和妈妈都不叫我起来!”

赤按了按弟弟的脑袋:

“你已经七岁了,”而且还长到了自己胸口那么高,“总要学会自己起床。”

“我也想出去旅行,也想要一只自己的宝可梦,现在就想!”

“——你要是还是像今天这样起这么迟,以后轮到你启程时会领不到宝可梦的。”智在初等学校的成绩相当优秀,若是继续保持到毕业,博士也会给智宝可梦吧?“你会踏上旅途,但不是现在。”

“怎么这样...”弟弟显示抬起头两眼一瞪,随机又泄了气一样垂下头去。

...自己是不是说得太过分了?

正在赤考虑着要不要说些什么来挽回一下的时候,母亲揽过智的肩头,轻轻地抚摸他的背脊,柔声说:

“傻孩子,你很快也要走了啊...这座小小的真新镇是留不住你们的。”

“妈妈...”智竟是很快就停止了赌气,重新振作起来,两眼目光炯炯:

“我会乖乖再等三年的!”

——到底是智了。赤无声地笑笑。

“那么,我出发了。”赤扶正鸭舌帽的帽檐,又冲智点点头:

“保护好妈妈,还有别让她为你那么操心了。”

弟弟这一会没有耍小脾气,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:“那是当然!

“一路顺风!”


家门在身后闭合,赤仰头,在二月的寒风中呼出第一口吐息,拢拢围巾,来到了积雪的街道上。

此时尚处在破晓之前,橘黄色的路灯还亮着,为冷冷清清的街道平添一份暖意。周围静得出奇,寒风吹着尖利的号子呼啸而过,除此之外就只能听见自己 踩雪的声音,还有几乎轻不可闻的呼吸声。

赤继续向前走着,时不时向掌心呵出一口气。不断有雪花落到发梢,然后消融殆尽。

终于还是有人打破了寂静:

“喔,这不是花子家的赤嘛!我说怎么今天起得这么早,原来是今天启程啊。”

向他搭话的是镇上开面包店的老店长,平日总是很照顾自己一家,今天也是一如既往早早开店:

“真是长大了...而且能被选上参与大木博士发起的图鉴工程,年轻才俊哪!”

“您过奖了。在我出门的这段日子里,母亲和弟弟就劳您多多关照了。”

“那还用说!别客气——喏,拿上吧,新鲜出炉的蓝橘馅饼,”老店长不由分说,从烤箱中取出今天做的第一块点心,动作麻利地包好塞给他,“喂给宝可梦吧,和新搭档培养感情可是很重要的噢!”

“谢谢您。和博士约定的时间快到了,我就先去研究所了。再见,店长。”

“去吧!”老人摆摆手,“话说要是我家孙子要是能像你这样有出息就好了呐...”

蓝橘馅饼入手稍有些烫,但这份炽热却是令本有些冻得麻木了的身体感到微微回暖。想了想,赤还是将馅饼放进了背包,毕竟变凉就不好了。


太阳渐渐升起来了。

街道上开始陆陆续续地出现行人,来往纷杂。喧嚣取代了寂静,将他重重包围。他视若无物,像此前一样只是独自向前走着。脸半埋在围巾里,白气随着呼吸有规律地吐出。

这时,不远处迎面走来上学的初等学校的学生,里面有他曾经的同学。他本应还要上半年学的,但为了赶上图鉴工程,他提前了半年通过结业测试,现在已经算是毕业了。

他的同学见了他,脸色皆是微微一变,但当他与他们擦肩而过之后,很快便重新开始谈笑起来。

「...刚才就是你们班上那个赤?看起来真冷漠,不近人情的样子。」

『可不是嘛!人家可是我们真新镇上百年不遇的天才啊。——平日不跟任何同学说话,整天就知道学习学习的,真是要多傲慢有多傲慢...喏,就跟那个两年前去了卡洛斯的大木绿一个样。所以说天才真是令人讨厌...』

赤充耳不闻,头也不回,继续逆着人潮向前机械地迈步,游魂一般。

路灯不知何时已经熄了。街道呈现出半晦半明的混沌模样来。


身周的人流变得愈发稀疏了,街道也走到尽头,两侧仅有零星的民居分布。

眼前是一座小山丘,一条小道蜿蜒而上。山顶,大木博士的研究所灯火通明。

他静默地伫立在山下,望着研究所出神。

双手微微颤抖。他竟然在不安。

...还是在害怕?他双手握拳,又再次张开。

踏着一道道阶梯拾级而上,努力想要像在街道时那样将身心完全放空,却终究还是不能够。回忆如开闸的洪水一般将他淹没,乱了呼吸。

推开研究所的大门,迈步。研究员在身旁忙碌地来往穿行,没有人看向他或是向他搭话,仿佛他根本不存在一样。

心跳声于静默中渐渐变得剧烈高昂,竟是变得清晰可闻。

“哦!赤你终于来了啊。”大木博士和蔼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。

半惶然半迷茫地抬头,第一眼看到的却不是博士温和宽厚的面容,而是一对祖母绿色的眼瞳——那么突然地,与自己的视线撞个正着。

熟悉得再不过,又陌生得宛如初见。

虽然早已知道对方要来,却仍不禁呼吸一滞,心跳仿佛也在一瞬间停止。

有什么在胸口高鸣鼓动,即将达到极致——

“哟,这不是赤嘛。”那是听不出丝毫感情波动的平板腔调,线条锋利的嘴唇扯出一抹冰冷的弧度。

那双眼睛里已经不再是当初朝气蓬勃的新绿,如今只有某种森然的、无机质的冷翠色。留有一头张扬的稻草金色短发的男孩歪头——只有这个动作还留有当年的影子——冷笑,然后抱臂转身,不再理会他。

绿。

...不知为何,内心突然就那么平复下来了,带着不可思议的冷彻绝然。

无视那道背影,赤终于开口,却是向着大木博士:

“那么,就请您开始吧。”

(FIN.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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