蓝梅圆子(咸鱼ver.)

阴晴不定废话多,混乱邪恶杂食人。本质是咕咕鸽+bg&cb战士+万年中二病+吃瓜乐子人,写文实属人菜瘾大所以是纯图一乐啦,画图仅限课业任务也就是画不来二次元的(我也想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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※试水短/黑暗向/赤相关||白银山亡灵传说改编(后续可能)

(注意:血腥表现有,雷者慎入)

期末考试结束啦!!虽然学校还要补课啊岂可修qwqqq

解说在篇尾,总之先上正文吧。文风?不存在的。

P.S.没有原创人物,至于POV是谁,我想在文章大约三分之一处应该就很明了了吧?(笑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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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正值隆冬时分,白银山脉更是迎来了一年之中最为严寒的封冻期,野生宝可梦相比平日自然是少了许多,本就少见的人类干脆绝了踪影。虽说避免了与训练师交战之嫌,但比以往更为恶劣的天气令捕猎难度一口气攀升——且不说猎物难寻,有时风雪盛烈得连出行都成问题,只能靠着库存勉强过活,枯坐在据点里盼着天气转好的那一天。

数月前发生了“那个事件”之后,山里有许多野生宝可梦不知为何变得狂暴而富有攻击性,甚至连神智也丧失,气候开始变得反复无常...所以从这个层面想想,其实封冻期单一的暴风雪天气也算是帮了大忙,首先是不用苦于天气变化,但更重要的是,捕猎路上基本就杜绝了必须量以外不必要的杀生。

——在白银山脉这个鬼地方,有的吃就该对创世神的庇佑感恩戴德了好嘛。

说来以前其实从未在如此严苛的环境下行动过,但在山里待久了,一来二去在不断的探索尝试的经验积累下,自己和同伴们也算是适应了在这里的生活:

比如在风雪中凭借一点微弱的气息对猎物展开定位和追捕,清楚各种猎物的出没地点和行动规律,遭遇猎物后如何以最省时省力的方法置对方于死地,如何在风雪突然变大时回避等等等等...


较之昨日而言,今天风雪稍有缓和,算是难得的好天气,当然这种程度之于人类依旧是致命的,于野生宝可梦而言,出行也绝非是明智之举。

但对于自己所在的小队,这六个生死全由天命的亡命之徒来说,外出冒险捕猎是绝对必要的。

于是大家决定全员分头出动...当然,某个行动不便动作迟缓的家伙除外。

我选择的出发地点是位于据点山洞北面的山坡,这条路较之其它路径更为狭窄陡峭,我体型相对较小、动作也灵活,因此相当适合从这里展开行动。团队中和我体型相近的是阿布,但那家伙说过并不想对上兽类宝可梦,于是今天走的也是西南边的路,通向一片森林,专门找冬眠的草系毒系宝可梦下手。

呸,草有什么好吃的?吃肉才是王道!...真是不明白阿布和拉普这俩一直坚持的素食主义到底好在哪里了。

有那个力气不如和大家一起狩猎圈圈熊嘛!

我轻盈地跳下岩坡无声地落在雪地里,脚底传来轻微的咯吱声。前些日子的雪下得太久了,踩在这样的雪地上很难不会发出脚步声,我得小心行事才行。

北坡这边的路上会经过一个峡谷,在封冻期的现在,那条足有伽拉两倍身长宽度的河流早已被冻得严严实实。

不过想要捉鲤鱼王来吃也并非不可能,比如拉普,这家伙捕猎的对象便是鱼类宝可梦,一般是敲碎了河面的某一处,在鱼浮上来换气的时候再一掌将其拍晕,收成是阿布以下最稳定的一个。

我咂了咂嘴,试图回想起上一次——大概是一个月以前,力扎幸运地捕到了一只熊宝宝,大家共享了这一难得的美味。力扎把肉烤得恰到好处,配合阿布采来的树果佐味——

少归少,但那个口感那个肉质...简直就是极品好么!

相比易于发现但品质中庸的鲤鱼王、肉质一绝但鱼腥味甚重的沼王一族、肉质僵硬还不好惹的玛狃拉一族...圈圈熊一族...那就是神啊!

咽下这股刚刚涌上喉咙口的馋欲,我吸了吸冻僵的鼻头,开始在原地就着寒风嗅了起来。

...然而我什么都没能闻到。但这也是家常便饭了,我也没指望能撞大运。

于是我迈开步,像往常那样循着河流的上游走去。沿河走有时能发现沼王一族,事实上我已经接连4次外出捕猎都只能带回沼王了,为此还被伽拉和阿布好一阵笑话。

见鬼!又不是我想才只带回沼王的...有的吃你们还挑!

——或者要不,今天换一条路径试试?

我停下脚步,脑海里浮现出某个地点。

(那就..顺便去看看好了。)

我一个人嘟囔着,扭头向峡谷东面走去。


终于还是回到了这个地方。

我立在高墙之外,仰头看向里面建筑冒出墙头的部分。寒风吹着尖利的号子从铁闸门的缝隙钻过,使得后者在摇摇欲坠之下发出某种喀啦喀啦的怪异声响,听得我一阵牙酸。

门上黑黄相间的封条在风中猎猎飘动,看上去扎眼极了。

『他们的人就交给我带走吧,至于之前囚禁你们的那座研究所嘛,你要是想的话我就帮你废掉它也无妨...那么接下来就请你们好自为之了。』

那个总是一身白衣戴眼镜、发型古怪的瘦高青年,在“那个事件”发生后,临走时曾这样对自己说。

...这里是,名为火箭队的人类组织在白银山的秘密研究基地。

我来到门前,侧着身子勉强从缝隙钻了过去。眼前赫然是森严冷峻的钢铁建筑群,虽说仍和记忆中一样死气沉沉,但我能感觉到,这里是真的被废弃,已经没有任何人或者宝可梦了。

(原来还真的做到了啊...)

我自言自语着,一边来到为首那幢建筑的大门前,试图将其推开——

混蛋,居然给锁住了!

低声骂了几句,但我没有想着要去破门而入,虽然这对我来说不过小菜一碟。毕竟,进去了又能干什么呢?

回想起曾把自己和伙伴们关上整整七天,没日没夜地进行车轮战的那间地下室。印象里,无人清理而堆积成山的尸体散发出腐败的恶臭,混杂着浓厚的血腥味还有伤口溃烂处渗出的组织液味道,在这片封闭的空间里久久不散。

对手的宝可梦无一不是红着眼只顾眼前厮杀,哪里还听得进什么话,或者说已经完全丧失了自我——那些人类给它们动了手脚。

我们呢?生平第一次下杀手,还是滥杀。

对,不杀掉不行。

精确地一招命中要害,转身下一个,又是一招致死。

——不这样做的话,死的就会是我们。

阿布那家伙期初还天真地以为可以通过呼唤,让那些已然是行尸走肉的宝可梦恢复神智。哭、哭、哭,那家伙老是在哭。哭有什么用?

谁想去杀害同胞?谁想只靠以尸体为食度日?谁想整天打打杀杀?

...但是,谁又想死?

我低低地笑了出来,嗓音像坏掉的风箱一样,沙哑又难听。

听好,既然我们和他说好了要一起活着回家去,那就少废话,别婆婆妈妈的,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给我活下去...听懂了吗?

——我当时这样对阿布,对大家说道。

(回去了回去了,再不抓点什么又要被数落了...)

我活动了下脖子,头也不回地朝着来时的方向走去。

风声依旧瑟索又凄厉,像是什么幽灵在诅咒低语。


一丝鱼腥味夹杂着淡淡的泥土和水藻的味道飘进鼻腔。

(好嘛,今天看来又是沼王。)

虽说如此,但有了之前不快又压抑的经历,眼见再度有事情可以干,我的心情莫名就舒畅了不少,抖擞精神循着气味轻快地奔去。

气味的源头在峡谷那边。

——但是,为什么迫不及待想要做些什么事呢?大概是想要尽快摆脱那些讨厌的回忆吧。

气味越来越近了。

(...!)

我不由得屏住呼吸,哑口无言,本能地后退了一步。

...那是沼王的一条尾巴。

眼前的景象太过骇人,太过骇人了。四下散落着沼王支离破碎的肢体或者说肉块,数量起码有四五只,大量的鲜血或滴落或突涌或喷射,形态各异的血迹涂满了这个区域,雪的素白和血的猩红的对比极富冲击力,狂乱纷杂得像是什么人类的街头艺术。

我也狩猎过许多野生宝可梦,但这种杀生方式未免过于残暴,我的胃虽然空空如也,却还是不由得一阵翻江倒海,几欲作呕。

这根本不是什么以生存为目的的狩猎,而是纯粹的暴虐意志驱动的杀戮行为。

不远处传来沼王微弱的哀鸣,我拼命忍住呕吐的欲望抬头向前看去,一个异常庞大的棕色身影映入眼帘。

一只圈圈熊。

它停下了对那只沼王的撕咬,缓缓地立起身,扭头向这边投来一瞥。

鲜红色的眼睛,数量多得绝非是一般野生宝可梦该有的伤痕。

——是研究所里那些被人类动过手脚的宝可梦。

还有右耳上那道标志性的、微微发焦的贯穿伤。

(原来是你啊...)

我深吸一口气,波导能量在全身游走,肌肉一块块绷紧。交战已经在所难免了。

圈圈熊嘶声沉吟,踏雪疾走而来,只一会儿便来到我面前,右掌高高举起。

高速移动!

我身形一晃,在见面后短短几秒内便完成一次加速,堪堪躲开这一击。

圈圈熊的右掌猛地拍在雪地里,激起一片雪浪。眼见失手,它冲我咆哮起来,声音扭曲怪异之极。

(你还记得我吗?还记得吗,你这混蛋?)

我明知对方已经不能再接收到心灵感应,却还是在一次次交手来回攻守之中竭力冲对方喊道。

它不闻不问,只是机械地进攻、怒吼,再进攻、怒吼。

明明以前,它是能听进自己的话的啊。

——『你们是新来的?我是这白银山上圈圈熊一族的首领,当然已经是过去式了。话说你们有哪里得罪这些人类吗?他们竟然这么想置你们于死地。』

(嘶...)

终于,一次的躲闪失误,对方的巨爪擦过我的侧腹,但这对于我而言却是近乎伤及内脏的重创了。我的血洒在雪地里,鲜艳的红色和一旁已经干涸的沼王的血迹比起来看上去那么刺眼。自“那个事件”之后,我已经有很久没有流过血了。

——『明天我也要被人类做那种手术,然后变成那副模样去杀死你们吧?真是不甘心啊...我明明,还有亲族在等我回去...』

我踉踉跄跄的退后几步,突然的大量失血使得眼前一片晕眩,我几乎要当即倒下,但某种强烈深刻的意志开始在心底升腾起来,强迫身体再度站起来。

(痛啊,痛死了...)我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,(知道吗?那一天你在我尾巴上留下的杰作,现在可是还痛得很呐。)

腹部的新伤不可思议地并没有那么疼,反而是尾巴上的缺口,那道几个月前的旧伤现在像是烟熏火燎一般,那么滚烫地,像是要烧起来了。

眼前这只圈圈熊就是当时伤了我尾巴的元凶,它耳朵上的贯穿伤也是我留下的。那个时候因为没有护理,环境也极其恶劣,尾巴上的伤口被感染,体力消耗加上高热,差点要了我的小命。

——『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吗?如果明天,我已经不再是我了的话,请不要犹豫,杀了我吧。死在你们手里,远胜过死在人类的手术刀下。』

我再度运气,波导能量在血管内奔走咆哮,我感受到血液的加速流失,但我不在乎。嘴里的电珠散发出微麻的静电。

浸染了我鲜血的熊掌已经劈头落下。

二次加速。对方的攻击在我的眼里开始变慢,全身每一处动作的轨迹都变得清晰可见。我侧身避开这致命一击,重心下沉右移,全身波导能量集中于尾巴之上,金属光泽迸发。

“嘭!”

我的尾巴狠狠抽在对方的右腕上。突如其来的侧向外力让刚刚偏离原来重心的圈圈熊被带得身体一歪,我以它的身体为跳板,凌空施展出二段踢。

身下传来骨头碎裂的轻微声响。我不禁露出一丝微笑。

某些一直郁积在内心久久不散的东西突然间就化开了,伴随着莫名的愉悦和狂热,像是有什么沉睡在内心的开关被激活了一般,对于流血和肉搏的渴望在灵魂深处高鸣鼓动,暴虐的意志开始占据内心。

(不够、不够、还不够!)

我再度翻身跳起,踢击如同暴雨一般落在圈圈熊的胸口上。

(给我更多、更多、更多啊!)

眼前是一片血色。

(你不是首领吗?不是要回到亲族身边吗?啊?)

耳边是野兽狂怒的咆哮。

(怎么说不行就不行了?你的誓言、你的请求很苍白很无力你知不知道?)

空气中唯有血的气味,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了。

(我啊!只要答应了的事,我答应了他的事!不管用什么手段通过什么途径、不论如何我都会完成!...你这样子算老几?)

仿佛又回到了多年前那个下雨的午后,他伸出双臂把我拉近,全身都湿透了,胸膛微微起伏,心跳声有力而温暖:

「我们一起走吧。」他说。

我的眼泪流下来。

......

突然,我的脚被抓住了。

圈圈熊在我耳边吼叫,声音振聋发聩,带着明显更甚于前的暴怒,然后一举把我扔了出去。

我被凌空打飞,在雪地里翻滚了好几圈,最后狠狠地掼到岩壁上。身下拖出一道长长的血迹,雪的冰冷和血的炽热怪异而有机地融合在一起钻入骨髓。

仿佛五脏六腑都被挤压到一处,眼前一阵阵发黑。

...这算什么啊?既然已经被做了手术,可这不是能好好听我说话嘛。

我支撑着站起来,一阵控制不住的痉挛之下,竟是剧烈地呕吐起来,电珠混合着大量血污被我一股脑从嘴里呕出。

不妙啊,不妙。失血太多了。

我又想笑了,但喉咙被血液充盈,已经无法发声了。

压榨出最后一丝气力,再度摆开架势,我开始第三次加速。

我知道这是在玩命。

下一秒,时间仿佛静止,我却感觉到生命的流逝。

以高压电击的迎面相撞为起始,荒诞的戏剧终于要进入终章了。

接下来的时间像是被剪掉了一样。我不记得了。

——我像野兽一样咆哮、进攻,咆哮、再进攻。

我什么都不记得了。什么都不记得了。

——圈圈熊的头颅可怖地凹陷下去。庞大的身躯倒下。

我什么都不记得了。什么都——

(皮卡快停下!!)

一声断喝如惊雷一样令我从这场无边的大梦中惊醒。

眼前,一个勉强可以认出是圈圈熊的焦黑的东西卧倒在雪地里,或者说血泊里。眼珠暴突,脑浆迸裂,全身冒着焦味和青烟,头颅被破坏得不成样子。

我浑身浴血,两眼空洞地伫立在尸体旁。

耳边远远地传来一阵脚步声,我知道,伽拉和阿布来了。

(安息吧,你这可怜的混球。)

我吐出一口淤血,低头垂眼念出最后的悼词,然后一头栽倒。


(要不是有这个元气碎片你就等死吧!)

阿布用力抹着眼泪,又气又急地冲我喊道。

(...抱歉,别哭啦。)

(谁要为你这种家伙哭啊!)阿布扭过头不再理会我。

我挠挠头,不知道应该向阿布说些什么,只好先转向伽拉,今天轮到这家伙搬运猎物和载大家回去,力扎则去捕猎:

(伽拉,把这些猎物带回去吧。)

对方先是因这突然的搭话而吓了一跳,然后带着几分犹豫开口:

(你是指这些沼王?)

(废话啊,是全部!当然包括那只圈圈熊。)

伽拉以一种怪异的眼神打量我:

(我都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了...这只圈圈熊,是当初伤了你尾巴的那只吧?你都把它打成这样了,我还以为——)

(——以为我会因为什么义气交情,或是什么仇恨私怨就对进食产生膈应?拜托,这可是只圈圈熊,而眼下是封冻期诶!我可没你想的那么高尚。)我耸耸肩,(再说我们在这山里打猎的几个月里,不也杀了许多熊宝宝圈圈熊,也就是这家伙的亲族么?喝它们的血吃它们的肉...但我又没说不吃它们。我只承诺会在这家伙失去自我无力回天之后亲手了解其性命,然后我做到了,就这样。)

(可你最后却是在发泄私情。)

(...你真啰嗦!)我瞪了伽拉一眼,但自知理亏,很快又软了下去,(好吧好吧,不过对我来说,我跟它们之间算是两清了。)

(老实说,今天这事...这并不像你。)

(——那只是因为我从未在你们面前展露过这一面罢了。)我摇头,(而且,反正今天小爷我为自己的尾巴报了一箭之仇,高兴还来不及呢我。)

伽拉一缩头,没有再说话,却还是能看出有些耿耿于怀的。

(话说回来,今天“他”怎么样了?)半晌的沉默后,我再度开口。

(还能怎么样?)这次是阿布回答,(据卡比说今天在洞穴里又是先大哭大喊的,但没一会儿就走出去一个人坐在洞顶吹风了。)

我没有再说话,陷入了短暂的沉思。

哭闹的时间越来越短,静坐的时间越来越长。

...话说今天,“那个”还没有出来么?


回到作为据点的山洞后,我独自爬上洞顶。他正背对着我伫立在悬崖之上,衣着单薄的身影在风雪中不动如山。我走近几步又停下来,思量着是否要继续向前。

他却突然发现了我的靠近,转过身,脸上挂着微笑,朝我伸出手来。

我条件反射地退开一步。

(...滚。)我冷冷地威吓道。

他收回手,却并不生气:

“他不是你们的主人么?”

(滚!)喉咙深处挤出一丝濒临崩坏的声音,我又朝脚边啐了一口,(少给我顶着他的脸套近乎,很恶心你知不知道?)

“算了。你们还在等待,但这是没有用的。

“他回不来了。”

一股暴怒的烈火窜上心头,回过神后我已经将他扑倒。

嘶吼。咆哮。尖叫。用自己久未发声、早已坏掉的声带。

电珠从口里跌落。

直到嗓音喑哑,铁锈味在嘴里化开。

而他竟然开始哼起了什么见鬼的歌谣。

一股强烈的无力感涌上心头,淹没四肢百骸将我吞没。

松开了他的衣襟,我就这么茫然地盯着他的脸。

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,一个疯子。

——这个曾经被称为“真新赤”的少年。

他无声地牵动嘴角。一双眼眸似笑非笑,殷红如血。

而后倏地消失不见,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。


(FIN.)


※注解:

①关于标点:

()是宝可梦的心灵感应,「」和『』是回忆中说过的话,“”是实实在在的发声说话。

②关于名字和人称:

皮卡(ピカ)→皮卡丘♂,

阿布(イブ)→伊布♀,

拉普(ラプ)→拉普拉斯♀,

力扎(リザ)→喷火龙♂,

伽拉(ギャラ)→暴鲤龙♂,

卡比(カビ)→卡比兽♂

以上全是赤的手持。本文pov是皮卡。

为了保持悬念和淡化pov非人这一事实,本来拥有高智慧的pm会根据性别而使用“他/她”的第三人称,这里为了突出赤的唯一性,所以本文里的“他”均指赤,pm统一使用“这/那家伙”或是“它(们)”。

皮卡在被赤收服之前是常磐市出了名的不良宝可梦,所以比较像暴躁老哥w祖传电珠,嗓子在被收服前就因人类虐待而坏掉了。详细设定留到下次全皮卡丘家族设定再说吧。

阿布是sp被火箭队做过实验的那只,本文中还没有进化为光精灵。

中间出现的曾和皮卡说话的青年是阿库罗玛。

③有关文中的“赤”:

是由精神力量构成的思念体,并非赤本人。思念体是人深层意识的具现化,这里出现了分裂。

一个哭喊,那是过去的赤,他正在死去;

一个沉默,那是未来的赤,他正在定型;

还有一个,那不是赤,那是一个鬼魂,一个影子,一位堕落的神明。

所以可以说,本文里真正的赤根本没有出场。

④有关“那个事件”:

简要说就是:时间点位于赤启程约八个月后,因为赤得罪了旧火箭队,后者解散后,其残党通过某个事件将他生擒,在白银山的研究基地进行非人道的折磨,手持也被迫面对与试验宝可梦的车轮战,目的是使它们精疲力竭而死。

旧火箭队残党在教会向其他枢机卿(坂木以外的历代反派头目)请求帮助重振火箭队无果,迁怒于赤将其带到山里进行枪决。赤临死前触发了波导暴走,使得白银山脉的龙脉大乱,野生宝可梦的精神受到影响,气候也开始变化,不久白银山脉全境便被联盟协会封锁。

阿库罗玛是枢机卿中唯一一个留在研究基地里,对赤感兴趣并有意要救出赤。事件发生后他及时赶到救下赤,以皮卡为首的赤的手持表示要与赤的思念体留在山里,于是阿库罗玛将重伤昏迷不醒的赤带回教会。

后续里会写到满金市广播塔事件后,绿和金因着白银山亡灵的传闻以及联盟内部关于白银山异变的报告,动身前往白银山调查的经过。


之后更多细节就留到主页再发了,这里写多了也没必要(摊手)

下次预计更新合众设定报告√虽然因为补课的关系更新会变得很慢...

那么以上,感谢阅读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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